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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六国时昌黎棘城(今辽宁义县西)人，字道通。鲜卑族。慕容宝庶子。后燕建兴二年(387)，封清河公，后署为征北大将军，幽、平二州牧。祖父垂爱其才，于宝伐魏之际，命摄东宫事，总录朝政，礼遇一如太子。及垂伐魏，命镇龙城(今辽宁朝阳)，委以东北之任，佐僚皆选一时才望。垂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