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晋书．四夷．肃慎氏》：“肃慎氏一名挹娄，在不咸山北，去夫余可六十日行。东滨大海，西接寇漫汗国，北极弱水。周武王时，献其楛矢、石砮。至成帝时，通贡于石季龙，四年方达。季龙问之，答曰：‘每候牛马向西南眠者三年矣，是知有大国所在，故来云。’”肃慎氏，古代少数民族名，分布于黑龙江流域。候，问候、探望，此指拜见、朝拜。牛马，是自谦自贱之称。西南眠，指朝向西南而睡，以表内诚恭奉之意。东晋成帝时，肃慎氏通贡于北方的后赵主石虎（季龙）。“牛马向西南眠者三年”，就是肃慎氏通过使臣向石虎表示恭顺之意的言辞。后因用为异族臣服之典。宋．陆游《剑南诗稿》卷十八《焉耆行》（其二）：“十年牛马向南睡，知是中原今太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