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奉天海城(今属辽宁)人，字鉴堂。捐纳为县丞，迁知县。光绪五年(1879)任冀州知州。七年升永平知府。为官清廉，时称“北直廉吏第一”。张之洞荐为浙江按察使，未到任，移广西。中法战争期间，主持龙州西运局，又创设医局，治疗负伤军士。十一年护理广西巡抚，与冯子材分任战守。取得谅山大捷。二十年中日战争爆发后，升山东巡抚，以威海卫失守，为时论所责。二十三年，反对德国侵占胶州湾，旋被迫去职。二十六年起用为巡阅长江水师大臣。八国联军陷大沽，参与刘坤一、张之洞等人发起的“东南互保”，继而奉命率师北上“勤王”。后奉慈禧太后之命，率张春发等四军赴前线抗击八国联军，在武清(今属天津)河西务战败，退至通州(今北京通州区)张家湾自杀。